至于哪几部书对我影响最大，几十年来我一贯认为是两位大师的著作：在德国是亨利希・吕德斯，我老师的老师；在中国是陈寅恪先生。两个人都是考据大师，方法缜密到神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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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爱把青年比作春，这比喻是正确的。可是彼此的相似点与其说是青年人的晴朗有如春阳的明丽，倒不如从另出方面看，青年人的愁苦、青年人的生长，更像那在阴云暗淡的风里、
> 如果有一种悲哀在你面前出现，它是从未见过地那么广大如果有一种不安，像光与云影似地掠过你的行为与一切工作，你不要恐惧你必须设想，那是有些事在你身边发生了，那是生活
> 人们已经变换过这么多运转的定义，将来会渐渐认清，我们所谓的命运是从我们“人”里出来，并不是从外边向着我们“人”走进。只因为有许多人，当命运在他们身内生存时，他们
> 对于自己不要过甚地观察。不要从对你发生的事物中求得很快的结论，让它们单纯地自生自长吧。不然你就很容易用种种（所谓道德的）谴责回顾你的过去，这些过去自然和你现在遇
> 关于你疑惑的倾向，关于你内外生活和谐的不可能，关于另外苦恼着你的一切，我所能说的，依然是我已经说过的话：还是愿你自己有充分的忍耐去担当，有充分单纯的心去信仰；你
> 我很高兴，简捷地说，是因为你经受了易于陷入的危险，寂寞而勇敢地生活在任何一处无情的现实中。即将来到的一年会使你在这样的生活里更为坚定。
> 亲爱的卡卜斯先生：好好地忍耐，不要沮丧，你想，如果春天要来，大地就使它一点点地完成，我们所能做的最少量的工作，不会使神的生成比起大地之于春天更为艰难。祝你
> 在寂寞中你不要彷徨迷惑，由于你自身内有一些愿望要从这寂寞里脱身。也正是这个愿望，如果你平静地、卓越地，像一件工具似地去运用它，它就会帮助你把你的寂寞扩展到广远的
> 让每个印象与一种情感的萌芽在自身里、在暗中、在不能言说、不知不觉、个人理解所不能达到的地方完成。以深深的谦虚与忍耐去期待一个新的豁然贯通的时刻：这才是艺术地生活
> 不能计算时间，年月都无效，就是十年有时也等于虚无。艺术家是：不算，不数；像树木似地的成熟，不勉强挤它的汁液，满怀信心地立在春日的暴风雨中，也不担心后边没有夏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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