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否使人堕落了? 或,是否使人获救了? 我知道这问题没意义,因为每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反例都很容易成立。 尽管如此,这个问题又决非毫无意义,似

性,是否使人堕落了? 或,是否使人获救了? 我知道这问题没意义,因为每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反例都很容易成立。 尽管如此,这个问题又决非毫无意义,似乎它的无所问总有所问。一般总把“性”放在“男女关系”中理解(汉语日常语言中的“男女关系”十分准确地直指“性关系”),而“男女关系”是人的“自然关系”,人的“自然关系”是人的“社会关系”的自然尺度,“自然关系”的“自然”是怎样的,或“不自然即变态”是怎样的,便成为人类学、社会学、病理学的首要问题。于是“性问题”随着“性关系”一下落入实证科学领域,成为人类社会行为的统计对象、规范对象或教化、治疗对象:除了数字化,就是肯定、否定、矫正、治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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