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想这个世界的承载是否已经超出其容量幸福与不幸一日满溢然而当局者并看不到溢出的部分结果会有不充实感过多也好过少也罢从无法识别的观点来说没准只是不存在和不变化

我时常想这个世界的承载是否已经超出其容量幸福与不幸一日满溢然而当局者并看不到溢出的部分结果会有不充实感过多也好过少也罢从无法识别的观点来说没准只是不存在和不变化罢了